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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求 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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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掩人耳目蕭乾跟石霧蓮化妝成一對兄弟去郊外田裏給父母親送飯,他們剛走出了嘉漁鎮區,來到在一三岔路口,正欲往他家錢塘區走去,這時,只見八百米外右邊山腳下有一群人正惡鬥得兇,蕭乾連忙拉著石霧蓮的手躲在三岔路口一塊大石的背後觀看。只見那群人中有十幾個穿著緊身銀色衣裳一看便知是淩霄宮的人正與身穿深綠色衣裳的鐘天成昆侖拳派的人打成一片。蕭乾心想淩霄宮的人這麽明目張膽竟闖到嘉漁鎮鐘天成的轄區來撒野,看來他們淩霄宮恣意擴張勢力的野心已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聽說白雲飛接掌了淩霄宮以後邪魔外教的功夫學了不少,這幾年到處擴張勢力。只可惜自已家規嚴謹,江湖上的事家父一概不許沾染,武功父親也不太願意多傳授,只傳了些祖傳內功心法及一些皮毛武功說能防身就好。父親說江湖上只要我蕭家不犯人,人必不敢犯我蕭家。然而父親常年不出外,哪知如今江湖要比以前險惡得多了。說“我蕭家不犯人,人必不敢犯我蕭家”這句話早已過時了,你沒看今天我不犯淩霄宮的人,人淩霄宮還不是覬覦我們家的內功心法,擄我逼我說出祖傳的內功心法。哼,也不知爺爺當年定的是什麽家規?父親竟呵之如玉。

正想著,石霧蓮緊張地問:“乾哥哥,他們是什麽人?”“他們是淩霄宮的人正與鐘天成的人打成一片,我們趕緊走了,被他們發現就走不了。走,往這邊來,快,跟我來。”說畢領著石霧蓮往三岔路口的另一邊跑去。繞過一座山就撇開了那群人。這時,石霧蓮突然問:“乾哥哥,你們家會收留我嗎?”“當然,你無家可歸,又救了我,來我家住是理所當然的。我家怎麽會不收留你。你快別多想了。快點走,天黑之前,要走到秋風客棧,不然就要在荒山野嶺過夜了。”於時他倆連忙趕路,終於在天黑之前來到了秋風客棧。

秋風客棧住宿的人不多,諾大的一個飯廳裏吃飯的人不多,穿過其中有一桌時只見有兩個身穿粗布掛衣的人身旁露出兩把白柄寶劍,蕭乾一見就知是江湖上傳說的白劍雙寶,粗眉大嘴的是大寶,細眉尖嘴的是小寶,倆人為人古怪行事也乖張,這時只聽大寶在說:“我們來的這一路上也沒看到蕭家的人及石家的小女孩,石家的後人找不到,我們如何對得住石師父。”石霧蓮聽了正想向他們喊一聲她就是石家的小女孩,但蕭乾連忙拖她到後院說:“你別傻,江湖上人心險惡,我們不要聲張,先回去聽他們言論再做主張。”石霧蓮點點頭。於是他們又倒回大廳坐在他們桌旁點了幾個小菜邊吃邊聽白劍雙寶言論。白劍雙寶看了他們兄弟二人一眼,也沒露出異樣神色又繼續說:“唉,他們石家真是淒慘啊,石師父,我們來遲一步了。”說畢大寶用手緊緊抓住他的寶劍。石霧蓮聽了眼中充滿了淚水,蕭乾用眼神制止著。這時小寶又說:“白雲飛,我一定要你血債血償。”蕭乾聽了連忙說:“弟弟,快把這飯吃完了,我們上去休息吧。”一說石霧蓮才記得要吃飯,便在蕭乾的催速下連吃了兩碗飯就跟他進房裏。

一進房間,蕭乾就說:“石妹妹,他們是江湖有名的白柄雙寶,這對雙寶對你家是否好意,我們一時也覺查不了。但淩霄宮的人到處找你,你還是先不要露面才好,你先到我們家,我們蕭家好歹也是武林世家,你的事我會找我爹來替你做主。你看好不好?”石霧蓮聽了點點頭。

小小的盧家村裏,此時已人去屋空,白雲飛率領一眾人等又來到了石家,石家房子被燒過,雖只剩下頹垣敗瓦,但仍有一半用夯石做的墻身那還矗立在那,並沒有燒塌,墻壁全是一個手臂長的厚度。而原來十幾間的房子,也只燒剩外圍的一間廚房及旁邊的柴房。白雲飛躍上廚房頂縱觀這座原來十幾間房子的建築,只見房子的構造象有一定的規律。它的中間是一個院子,院子中間倒了那棵樹旁有一口水井,而這口水井已被土封住拱起一個墳來前面立了一個木牌,寫著石言恩合家十三口人墳。看來是村裏的人替他們收屍骨掩埋在那。十幾間房子就圍著院子建成四方形,在方形的外圍兩邊隔開一條小路有一邊是柴房和廚房及磨房,另一邊是茅房,兩邊都有一個後門。白雲飛覺得這建築有些蹊蹺,但又說不出有什麽不妥,這建築他們在一些偏僻山村也曾見過,象是北方來的某些人都愛這樣建房子。於是他又走下去一間房子一間房子仔細檢查,只見每一間房子的門頂都做了一個八卦,八卦很多人家裏都愛做。他看了一下那八卦也就是中間一個圈,分成陰陽兩半,旁邊圍著幾根爻,寫著乾,坤等幾個字,也沒什麽異處。別的地方都是光禿禿的墻壁,除了墻腳下面偶而有個小洞,洞旁裝了個小木栓,那是留給貓狗鉆的,它們回來就栓住,也不出奇。於是他逛了幾圈,覺得無從入手,便又去盧家村其它人家裏略看了一下,沒多久他悻悻地無果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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